陈学礼:谈到这里,你们可能也已经感受到,很多时候我们实际上是无法把民族志电影和纪录片扯开关系的,没办法把它们彻底分开。实际上在1895年电影产生没几年后,整个影像的创作有两个分流,一个是保持了我们所谓的纪录片的传统,另一个可能进入了所谓虚构电影的脉络。在这个过程中,民族志电影这个脉络其实又是慢慢从纪录片里分离出来的,所以如果我们要问民族志电影的“妈妈”到底是谁?实际上还是纪录片。所以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我们都叫它民族志电影。影片剧本先后荣获新剧本·击壤歌·第73届戛纳国际电影节基石单元Cinefondation FESTIVAL DE CANNES·I'Atelier 2020·首奖、2021年第14届意大利都灵电影工作坊首奖等。而这样一个由中国导演自编自导的中国故事能在国际上获得这样的认可实属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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